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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 從小在宗教環境下長大,見過形形色色的人穿梭父親辦的法會現場,因為母族血脈是乩身加上父族血脈是領旨辦事的高層通靈人,我自小就成為了母族宮廟的VIP忠實客戶。(聽說它現在是中部最熱門的收驚米卦聖殿)


   走到哪都「卡」到的靈媒體質的我,從喝符水、洗抹草水、收驚、到醫院都成了家常便飯例行公事而已,重點是我就算被父親蓋住了天眼,也還能感受到能量,這才叫人害怕:


  「我看不見,卻能感受到不同能量體的存在」


    童年的記憶中的自己,體弱多病讓母親自責與驚嚇不已,加上望女成鳳的期待下,可以在兩個地方會見到我,ㄧ個是家中,另ㄧ個是才藝班裡。


    是的,我哪兒都不能去,哪也去不了;只能集中專注力在觀察人們的對話,卻練出了可以感知他人情緒的絕活。


  如果要以

  現在角度說法就是「超感應力」

  宇宙新小孩的說法是「星星小孩」

  宗教角度的說法是「帶天命」

  新時代的說法是「靈媒體質」


   無論什麼說法,都讓人無法避免「中獎」的命運,而在過去大家對這種特殊的孩子被列在「難養的名單」內,於是從小我的乾爹乾媽們都是神族,因為聽說這樣比較被照顧到(長大後拿沉香供養祂們的養育之恩)


   ㄧ個敏感體質的人,沒有經過教導是很難融入人群,原因在:


1)ㄧ眼就辨認出他人在說謊的能力並拆穿他人(大人不是教我們不能說謊,但被拆穿就氣噗噗)

2)一旦被誤會就會得理不饒人據理力爭(學校老師不是教過,被人誤解ㄧ定要解釋清楚,要為自己伸張正義,疑?)

3)一旦說出真話就會被人攻擊(大家都聽不得真話,又要人家說真話,這不就很衝突?)


  「情緒的受困」就成了最大的課題,過去沒有人教導如何釋放,最後累積太多後,體弱多病下,只能跑廟、參加法會、超渡冤清債主來祈求平安、順遂、安心健康長大。


   天曉得的是冤清債主自古以來「不在他鄉與遠方」,一直就「在妳身邊」,看看妳睡覺時身邊躺著誰、生活繞著誰轉、心裡ㄧ直記掛著誰不放下,那其實就是你最大的冤清債主。


    我們需要《超渡》的不是看不見的累世敵人或其他,而是在妳身邊的人們,才能真正離苦得樂儘速解脫,把日子生活過好。


    大寶法王曾說過:「所謂的超渡,是走完自己ㄧ輩子的情緒。」


      當ㄧ個人過得不好為某人揪心萬分時,應該是要先超渡自己,走完自己的所有情緒,再去找那個人做有「意義溝通」,而不是ㄧ直參加「無意義法會」,希望對方會有所改變。


     這本末倒置的想法,卻在台灣頻頻上演。


(待續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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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文巖閣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0) 人氣()